<div class="tt-title">第270章 当你外室
忽被含住唇瓣,剩下的话化作呜咽。
南宫鸿煊指尖撩拨间,朱砂梅纹在烛光下泛着水光:“阿瑾这伤好得蹊跷……”
未尽的话语,被贴上来的温软唇瓣堵住,苏时瑾勾着他脖子。
“鸿煊——”抚过喉结滚动处,“这般刨根问底,莫不是怕我变成妖怪?”指尖勾着腰带缓缓抽离。
凭什么,每次都被他掌控?这一次,她要好好捉弄他一番。
妆奁撞翻在地,洒了一地胭脂色。
他托着她后颈深吻,长发缠在他心口,像密不透风的网。镜中,晃出迷离光影。
一对修长的,缠在腰间,他再也忍不住。
急匆匆将人,往沉香木榻上带,像个毛头小子。
“阿瑾……”他将人抵在方寸间,褪下桃色诃子裙,“可以吗?……”
苏时瑾突然翻身滚到床角:“不可以,除非三媒六聘八抬轿,且此生只我一人,要不然你休想——”
南宫鸿煊凤眸,翻滚着情欲,此刻唇角微勾笑道:“好,我应你。”
苏时瑾又靠近了些,指尖戳了戳他心窝:“不过你若肯做外室,我倒不介意在别院,置间暖阁,宠幸你——”
南宫鸿煊擒住她脚踝,光洁的脚踝空空如也,她没戴珊瑚珠链。
他委屈巴巴道:“做外室,就做外室。求县主宠幸——”
苏时瑾下巴都掉了,这,这,这?怎么如此让她出乎意料!
看着攀上来的手,她的心一下慌了,脱口而出:“你若为外室,可管不得我另嫁他人!”
“苏时瑾,你休想!——”
咆哮声,震落了满院的梅花。
到底谁胜谁败,到底谁吃了亏,又有谁说得清呢?
廊下窗下,嫣然有些失落,微微红了眼。
而凌黛,不知躲到哪去了?反正洛华苑,如今铁通一般。
而且主子,终究要嫁给殿下的。她才不要听,这没羞没臊的墙角呢。
……
戌时,沈竹茹戴着帷帽,站在北市后巷。
云风提着灯笼,照向斑驳的砖墙。青苔顺着墙缝爬满“槐花巷七号”的木牌,牌上还挂着半截褪色的桃符。
“就这儿?”沈竹茹掀开皂纱,豁牙咬住发颤的唇。
眼前门扉歪斜,门环锈得辨不出铜色,倒是檐角悬着的破旧八卦镜,在夜风里晃出森森冷光。
云雨掏出钥匙开锁,锁孔“咔嗒”声惊飞檐上乌鸦:“这院子离鬼街半里,又地处偏僻,方便姨娘夜里去鬼街。”
门轴吱呀转开,霉味混着艾草香,扑面而来。
沈竹茹紧皱了眉头,有一丝不情愿:“也罢,就这吧。”
她环顾一周,三间正房,窗纸尽数破损,糊着不知哪年的黄历。
东边是灶屋,铁锅结满蛛网,灶神像被老鼠啃去半边。
后院还有一口枯井,辘轳缠着褪色的红绸,井沿青苔厚如绒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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