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div class="tt-title">第267章 有人听着呢
苏时瑾蹬着腿要逃,小衣散开:“南宫鸿煊!你……你放我下来!”露出未消的指痕,“外头还有丫鬟听着呢!”
“听着才好。”他将人放进浴桶,溅起的水花沾湿了袖口,“让她们知道,琼华县主连沐浴都要我哄着。”指尖勾开她湿透的小衣,墨梅花瓣贴在雪肤上。
苏时瑾缩进角落,抓过浮在水面的花瓣掷他:“你出去!我……我要生气了!”
南宫鸿煊俯身含住她肩上花瓣,含糊道:“阿瑾生气的模样,比御花园的芍药还艳。”
手掌没入水中,柔柔拂过去,“这里还疼不疼?”
“你……”苏时瑾燥红着一张脸,趁机推开他,溅了他满脸水珠,“你出去,我便不疼了!”
门外传来轻咳:“小姐,可要添热水?”
南宫鸿煊抹去脸上水渍,扬声道:“送两坛酒来,要西域的葡萄酿。”
他眉头微挑:“沐浴时,配上美酒才是风雅!”
苏时瑾气得咬唇,勾起水花泼他:“你要喝去前厅喝!”
水面晃动的涟漪里,她瞥见门缝里探头的小丫鬟,羞得恨不得抽死这个男人:“你……我的名声,都要被你毁了!”
“阿瑾的名声,早被我捧在心里了。”
屏风外,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嫣然端着托盘的手轻轻颤抖。
“小姐,酒来了。”她垂首跨过门槛,水雾中望见半掩水中的背,喉间发紧。
南宫鸿煊抬手:“搁这。”
“奴婢告退。”嫣然转身时,袖中的梅花簪不慎滑落。
苏时瑾唤住她:“嫣然……你掉了东西。”
嫣然浑身僵直,耳尖红得滴血,弯腰拿起簪子逃出门。
南宫鸿煊看着她的背影,总觉得有一丝异样。
嫣然捧着空托盘,退至廊下。
是她不死心,不相信,硬要去看看。结果看到那一幕,究竟何时,小姐与熙王殿下变得如此亲近?
是那次撇开她,还有春兰秋月,与凌黛去了舒县的那段时间吗?
廊下,传来知夏的声音:“嫣然姐姐,你怎么哭了?”
“是雾气迷了眼。”她抹去眼角水痕,望着窗上交叠的人影。
更漏滴到一更时,苏时瑾裹着嫣红色寝衣,被南宫鸿煊抱入内室。
怀中的人,睡得迷迷糊糊,毫不设防。
南宫鸿煊弯身,将她轻放入榻:“我走了,你安心睡吧。”
喉咙里挤出一个音:“嗯……”缠绵悱恻的尾音,几乎要勾得人丧失理智。
不过,还是算了吧。
南宫鸿煊飞身越过墙头,凌黛在暗处瞥见,他颈侧还留着新鲜的牙印。
她恨恨地想:小姐,怎么不咬死这个,不要脸的熙王呢!
而翻过墙头的人,却想着:怎么忘了问,阿瑾身上的伤,为何好得那么快,实在过于反常。
那几日他都未发现,阿瑾身上有伤。要不是今日的烛火,谁能看到那些粉嫩的新肉呢。还有,李武奈去了哪?
无事,明晚再来问,也是一样的。
被窝里的人,身子微微一颤,不知做了什么梦……
……
承恩侯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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