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缈脸色忽然变了变。
手腕叫萧彦握住，拽了两步下楼。
她把眼神收回来，落在萧彦脸上，“关小姐走了吗？”
萧彦背过身，并未答话。
“怎么？”林缈探着脑袋去看他，“你这是生气了吗？”
直到二人走出咖啡厅。
萧彦步子极快，也不在意林缈是否跟得上。
她被拽着强行与他平行着。
他不说，她便不再问。
“系上安全带。”萧彦拉上车门，始终沉着张脸。
林缈乖乖听话。
系上安全带后便侧着头睡倒在一旁。
空间里静而压抑。
萧彦让她系上安全带，却没有要开车的打算。
他扶着方向盘。
半响才放了下来。
他知道林缈没有睡，便低声开口：“你非要把事情搞的难堪，才肯乖乖听话吗？”
林缈睁开眼，用手指关节敲着车窗。
“我最讨厌别人自作主张。”
“我这是为你好。”萧彦强行扳过林缈的脸，另她不得不看着自己，“你之前不说让我娶你吗？”
不真切的脸和话并做在脑子里。
形成重复不间断的嗡嗡声，万千只蚁蚊仿佛在啃食着大脑。
干涩的瞳却怎么也合不上去。
林缈看到萧彦眼睛里莫名的肃穆。
她呆滞了半刻。
忙错开萧彦的目光，偏头看向别处。
“你别开玩笑了。”林缈说完，笑意浓重的望过去，似乎在等着萧彦给她肯定答案。
萧彦淡然松开手。
“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想。”
“我想有什么用。”林缈垂着下巴，解闷似的捏着指甲，“但这跟去花店有什么关系？”
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出去。
道路上正是午间的高峰期。
几乎是拥堵状态。
萧彦挂下档，侧头看着林缈轻声解释道：“你听我的，不会有错。”
他有他的打算。
安慰似的语气驱散了林缈心头莫名的怨气。
萧彦送她回去，嘱咐林缈明天一早会来接她去关遇雪的花店。
她看着萧彦开车离开。
却没有转身拐进公寓楼里。
反而在路口坐上辆出租车。
她拐回咖啡厅的时候，眼神游离在中央的那架钢琴上。
“请问刚才弹琴的那个人还在吗？”林缈停在门边，她笑的温和，站在一旁的男服务生眨了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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